仙传外科秘方选摘

曾发过一篇“偏头疼方子”的宋朝宫廷秘方,皇帝告诉王安石,王安石告诉了苏东坡,苏东坡记录在他的养生笔记中,后被收录到《苏沈良方》中,得以广泛流传。我转发后,有试过的,说很有效,还有人说三十年的偏头疼好了。看来古人的方子,是很有价值的。大概是前段时间又有网友翻到了那篇文章,后台给我发“信息”,问前额疼痛不可忍,可有方子?由于不是“留言”,“信息”保存时间很短,所以查不到具体内容了。大部分的“信息”我看不到。因为我一般只有更新时才登录   先以刀斡开溺者口,横放箸一只,令其牙衔之,使可出水。或覆瓮或立甑,以溺者腹肚覆其上,令头垂出水。如无瓮饭,横腹圆木上亦可。水出后,令健夫屈死人两足着肩上,以背相贴倒驼之而行,令出其水尽,仍先打取壁土一堵置地上,以死者仰卧其上,更以壁土覆之,止露口眼,自然水气翕入土中,其人或苏,仍急用竹管各於口、耳、鼻、脐、粪门内更迭吹之,令上下气相通。又用半夏末少许搐其鼻,如略活,用清粥饮灌之。

又孙真人救溺死法,急解去死人衣带,艾灸脐中即活。

(注:这个一定要转的,因为经常看到有人溺水的报道。这两种方法讲的都是人溺死之后怎么救活。文中的孙真人,指的是药王孙思邈,他这个方法倒是简单的。只要艾灸肚脐就能治活。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不远的邻居,八岁的小男孩,掉水里淹死了,他的奶奶哭得死活来,一边大哭,一边拼命地用手扣他的喉咙,想让他把水吐出来。后来折腾了很久,有人牵了一头牛来,把那孩子倒挂在牛背上,大概是要把水倒出来。最后,那孩子还是死了。唉,那时我还不识字,要是当时读了这个“孙真人救溺死法”就好了,估计就可以救他一命了。)

救冬月堕水冻死

凡四肢冷,口不能言,只有微气者,不可便以火炙,用布袋盛热灰,放在心头,冷即换热者,待眼开,却用温酒或米饮灌之。

(注:冻死的不能烤火施救,是关键)

  救伏暑死

不可使冷,冷之即死。宜用温汤,常摩洗其心腹间。如路途急切,用路上热土置腹脐间,令人更尿其脐中,即活。

(注:热死的不能以冷施救,是关键。)

 救卒中风不省人事,多因痰壅

用白矾二钱重,生研末,生姜自然汁调,斡开口灌下,其涎或吐或化下便醒。

(注:中风不省人事,还是常见的)

  救卒中恶不省者

用韭菜研汁,灌入鼻中。

  救睡卧中不省死

  用韭菜汁滴鼻中,冬月用韭和根,捣汁灌之。

凡压死、缢死、溺死、魇死、产后晕绝此名五绝

右可用半夏一味为末,如豆大,吹纳鼻中,须臾即活。

(注:半夏本有毒,姜可解。所以现在中医一般用的是“姜半夏”。但这味毒药能这么简单轻松救这“五绝”,如此厉害,咱们给它赐名“活命半夏”吧)

解食河豚鱼毒,仓卒无药,急以清油多灌之,吐出毒物即愈。

解毒散,不以是何毒药服之,虫皆吐出,神效。

右以白矾、石菖蒲,等分为末,新汲水调下二钱,两服见效。

神授太乙散,治伤寒阴阳二证,不问阴阳两感,表裹未分皆效。

川升麻 白芍药 紫苏叶 乾葛 陈皮 川芎 青皮 甘草 香附子 白芷

右等分为散,每服三钱,水一盏半,生姜三片,煎八分,连进二服。如头痛,加连须须葱白三茎;气痞中满,加枳壳。产妇婴儿老人皆可服,神效。

(注:转这些,皆因看到了“神效”二字)

治反胃

治反胃,反胃之疾,十有九死,非药不效,良因辄强以食,或饮以羹汤,是速其吐,今得其说,不强以食,绝其羹汤,先投来复丹暑药,知其非伏暑证;遂投养正灵砂之类,饥则以饭炒香;乾啖之,一点汤水亦不与,三日后竟不复吐,饮食如初,治方用。

右以甘蔗捣汁七升,生姜捣汁一升,打和分作三服。

一方,枣子一个,去核,裹全班猫一个,用文武火煨毕,去猫用枣,空心服之,白汤送下。

又取驴溺汁,每日服一盏妙。

(注:驴尿居然可以治反胃。忽然想到了印度人喝牛尿,以及中国古代那咱只有帝王才有条件享用的壮阳产品“秋石”。驴尿、牛尿、童子尿,原来都是解毒药。好像是尿都有解毒作用吧,美剧《老友记》中有这样的场景。后来看了相关文献,果然有此说法。几年前,我还没来福建。我们到厦门调研,参观一个海洋工程。北京没有海,厦门岛一周全是海,我因好奇跑到沙滩上走,接待我们的一位领导好客礼貌,于是下去陪着走。没想到他被水母蜇了,疼痛难忍。于是我告诉他那个缓解疼痛的方法。他当时疼痛得汗珠子流个不停,不加思索地信了。但沙滩上没有厕所,连棵可遮挡的植物都没有,于是要赶紧找。我飞快地跑在前面,他艰辛地跟着,痛苦极了。花了很长时间,后来终于找到了。等到我们走到大马路上与大部队汇合,我们双方单位的领导都用怪异地眼光看着他,半开玩笑地说:“你带美女跑哪儿去了?”那位院长伤痛不堪,只是苦笑。我赶紧解释:被水母蜇了。真心过意不去,抱歉到现在,都是我跑到沙滩上去,才害得人家受一场罪)

治消渴,神效散。

 白芍药 甘草炙

右等分,为粗散,每服三钱重,水一盏半,煎至八分,去滓服,不拘时,日三服,疾止则已。

  治消渴,神效圆。

 蜜陀僧二两 黄连去须,一两

 右为细末,蒸饼糊为丸,梧桐子大,浓煎茧皮盐汤,或酒,或茄根汤吞下。一日五丸,日增五丸至三十丸止,不可多,渴止勿服。昔旅店有客患此病,夜求水不得,酌釜中汤饮之而愈,旦往视之,乃躁茧汤也。

又方,用雄牛穿鼻木烧灰存性,为末,酒调服,或锉碎煎汤服之,数服见效。

(注:消渴症即糖尿病,目前现代医学不能根治。这些古人用的方子居然用“神效散、神效丸”来形容,说明有效。另,我还在《老老恒言》中看到一则“红小豆粥”可治糖尿病的记录。因为自从听说了一位朋友受糖尿病的困扰,每次在读古籍时,看到“消渴症”立即敏感,收集了很多相关方法,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,也不敢乱推荐。上世纪,本不信中医的胡适,他的消渴症就是长期喝黄芪给治好的)

治白浊、小便浊频甚者。

右用陈冬瓜仁,炒为末,空心米饮调下五钱许,多服见效。

治水肿,黑豆煮去皮,焙乾为末,米饮调服,每服二钱重。

(注:这个有道理。中医理论,黑色入肾经,水肿多是肾脏系统有问题了,所以用黑豆有效)

治肠风痔漏等疾,白芷一味,以米浴浸一宿,取出切片,用火煅地令热,扫去灰,将纸放在地上,以白芷铺上,翕乾为末,每日酒调下。

一方,皂角去子及皮,蜜炙为末,米糊丸,米饮吞下。

一方,苍耳叶或子,焙乾为末,蜜调服。

涂洗药,朴消井花水调洗,如要涂,用蜜和鸡苏丸并朴消调搽上。

一方,铜青、蜜陀僧各一钱,麝少许,为末,津液和调搽之。

  痔疮突出,坐立不便,效速如神,韭菜净洗,以沸汤煎泡於瓦木器内熏之,通手沃洗,最佳也。

  一方,西瓜皮煮熟闻香气,以上法熏洗。

  又法,生姜切薄片,放在痔上痛甚处,以熟艾作炷於姜上,灸三壮,黄水即出自消。若肛门上有两三个痔,三五日后如前法逐一灸之,屡试甚效。

  治脱肛,乌龙尾即梁上尘同鼠粪和之,烧烟於桶内,令坐其上熏之,数遍即不脱矣。

注:这一通文字,虽都是偏方,也都静静地阅读,无甚稀奇感。因为这是太常见的病,古往今来,方子多实在太多了。所以没指望看到便捷方法。但读到“隔姜炙痔”的文字时,差点把人笑死。尽管作者记录“屡试甚效”,可这根本没操作的可能性啊,谁的屁股朝天呢?姜片怎么放上去?在墙上倒立?不过其原理倒是说得过去的,灸出水,痔即消,这个理论上讲得通。所以,转出来。

于是,我在想一个问题,是不是所有的外科毒疮,都可以用灸疗呢?从道理上讲,反正是毒瘤,也别指望好皮肤了,能把毒消了不再继续扩散就行。隔姜灸可以起到“起水泡”的作用,通过这种方式,可以把皮下的内毒都拔出皮肉来,没水份了,然后表层脱落,就痊愈。

之所以这么思考,是因为我试过灸脚,证明方法可行。到了南方,湿气重。我的一只脚开始皮下奇痒,偶尔会有小水泡,更多时候啥也没有,根本不知道哪里在痒,好像一个“痒”在全脚皮下跑来跑去,一点办法没有。脚心痒时,恨不得拿刀剁了这只脚。表面看,整只脚白白好好的,竟也找不到一点问题。太痛苦了。于是我就对脚踝下方的“水泉穴”和脚心的“涌泉穴”,两个地方,开始灸,用的磁悬炙。我看到过一个老中医讲的记录片,说炙疗啊,一定要把皮肤灸烂,病才好,正所谓“若要身体安,三里常不干”,又叫“化脓炙”,通常用的是麦粒炙,就是把艾绒搓成麦粒大小的形状,放在足三里穴位,直接点燃。足三里那边化脓,皮肤起了水泡,病就好了。如果经常灸足三里,那就全身安泰,百病不生。我想了想这种方法的原理,就是通过炙出水来排毒。

于是我就开始在脚上找地方排毒了。我不知道古人为什么给这两穴位取名“水泉穴”和“涌泉穴”,但对老祖宗的智慧是五体投地的,就猜测我体内的湿气在这两个地方藏着,在作怪,才会痒。于是开始了这对两个穴位的“狠灸”,果然“水泉穴”灸出水泡。破了,水出。皮肤留了个疤痕,很久才慢慢恢复。但从此再也没有复发。除了根。原不想讲这个案例,难为情。但若是能帮到别人,分享下无妨。

由此我想,是不是所有的皮肤毒疮、真菌等问题,都可以用这个方法?就是把水抽出来,让病毒觉得“此非久留之地”而自绝,或随水而出时,或是在灸疗过程中高温烫死了。人体内的很多病毒都习惯了37度,所以发烧也是人体自我保护的一种表现。当身体发热时,可以杀死很多病毒。那这艾灸,温度就更高了,皮肤表面及皮下的真菌什么的,谁受得了?

病症,总是在出现,多思考对自我保健很重要。其实,很多宣布不治的病,都是有办法的,只是人类还没有找到。患者自己多动脑子,可能是最方便的。比如“意念疗法”,我就相信。我觉得人的意志和意念,在治疗中的作用,可能被大大低估了。很多病,原本不致命,或没有那么快致命,但如果医生讲话谨慎或保守些,再加上病人心态脆弱,意志不够坚强,可能就加速恶化。人体的所有组织和细胞是受自己的大脑控制,它们都听大脑的。大脑如果不让他们放弃,各器官和组织都随时可以积极组织抵抗,甚至反击。这是免疫力,更是本能。但我们现在的医疗,可能过于依赖药物,也就是靠“外力”来帮助打败病毒,外援到了,自卫队就懒着不动,越不动越懒,越懒越不动。这就是免疫力越来越弱的表现。意志若不消沉,意念就会坚定,这就是“士气”。长官不投降,士兵是不会先说投降的,只要意志不放弃,就一直存在转局的可能。战争如此,商业如此,人的生命,更如此。生命,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,但也是最坚强的。只有决不放弃的心,才是赢到最后的保障。那些被确诊了癌症的人,有些很快就过世了。其实并不全是因为疾病到了那个程度,或许是过度医疗,同样的治疗方案和药量,有的人体质弱,身体承受不了;更多的,可能是心理素质原因,精神压力太大,压力大其实就是恐惧,恐惧就已向病毒示了弱,就有放弃的念头,俗称“吓死的”。而还有一些人,经过漫长的治疗,慢慢地转好了。所以同等病情的癌症患者一般两种情况:走得快,以及,康复的慢。走得快的,多是意志弱的,确切说,是吓死的;而后一种,就是乐观坚强的,与病毒进行长期的对抗。药物虽起作用,但更主要的,还是内生的力量。

我原来在讲什么话题?忘了。算了。这就是:走得太远,忘记了为什么出发。哈哈。

这大概就是阅读可以抗衰老的原因吧。一直读,一直七想八想,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,大脑一直在运动,脑子越用越灵活,于是不老。这也是我“只孤独,不寂寞”的原因吧。脑袋瓜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信息,玩不尽的排列组合,热热闹闹的,哪里有时间生烦恼呢?我把转发介绍古籍当成养生中来做了。这样不累,又有趣。

人参交龙散,治诸嗽不愈者。

  人参 阿胶炒 款冬花 粟壳米炒

  右等分,每服三钱,乌梅一个煎,半夜服。

(注:久咳不愈的人太多了。转。)

化痰圆

  明矾枯,一钱 南星半生半熟 半夏泡

  右为末,姜汁煮糊丸,小梧子大,每二三十丸,食后姜汤下。

  旧本一捻金

  知母一两 贝母一两 巴豆一十粒,去油

右研细,和前药令匀,每服一字,用姜三片,两面蘸药,卧床上细嚼咽下便睡,即定,次日必利。小儿止用一半

(注:老痰不化,我还见到过煮“海浮石”治好的,就是海边那种带孔的石头,长得像肺。中央台“健康频道”有个记录片,就是讲这个顽症的)

  

治失声。

  皂角一挺,去皮子 萝卜三个,切作片

右水一碗,同煎至半碗以下,服之不过三服,能语声出。

  治鼻衄,萝卜自然汁半盏,酒半盏,和匀,汤内温过服效。

  又方,妇人发烧灰,香附子末擂匀,同点汤服。

  一方,栀子不拘多少,烧存性为末,搐入鼻中,立安。

又方,郁金末,白茅花煎汤调服。

(注:鼻衄,指鼻子出血。)

如神丹,治头风头疼不可忍。

  光明硫黄一两 硝石一两

  右同研细,水圆如指头大,空心茶嚼下。

  又方,三灵散,治八般头风,草乌、细辛等分,黄丹少许,为极细末,搐入鼻中。

  萦虚元君头风丹

大川乌迭??,两者以河水煮一沸,去水,於净处再煮,凡七次,吸咀??,次以盐炒黄色为度 辽细辛四两重,去芦土,酒浸 麝香少许 高细茶芽半斤

(注:本段诸多不认识的,我眼睛太累了,用放大镜也看不到了,本段白话文不靠谱。有兴趣的请自己从下面的原图中辨认吧)

  右为末,每服三钱,食后临卧茶清调下,少时更以热汤催汗出,或鼻出涕为度。

(注:就是一位读者发信息说头疼不可忍,切切求助,为这个信息才发的此文,害我谨慎摘录、反复编辑了三天哈。以后,请不要向我寻医问药了,我不是医生,太难为我了。只是按自己的进度在阅读《道藏》,看到什么好玩的,就发出来娱乐解闷儿,人生嘛,开心为要。人们一问我,立即感觉负担很重,于是变成有目的阅读,就觉得累了。这是心里话。大家去咨询医生才合适,我不懂医)

治紫癜风,硫黄一两,醋煮一日、海螵蛸三个,同研为末,浴后以生姜蘸药,熟擦患处,须谨风少时,数度断根。

  又方,知母磨醋擦。

(注:以前发过鳗鱼治白癜风的记录,这次又看到紫癜风。看到里面有醋,觉得靠谱。转)

耳聋久不闻声。

  紧磁石一豆大麝香一字驼鹤油竹筒收

  右用新绵裹了,塞於所患耳内,口中衔少生铁,觉耳内风雨声即愈,须作三五次方可。

(注:这个方子似乎有道理。古人说“鸣为聋之渐”,耳鸣是耳聋的开始。我耳鸣时,经朋友介绍,用过中成药“耳聋左慈丸”,我看了组方,君药就是“磁石”。不过那是服用。这个应该是物理疗法,更方便些。既然作者记录“三五次方可”,那就坚持三五次呗,总比耳朵聋了好啊。另,我在古籍中也看到过“巴豆治耳鸣”,将巴豆用棉花裹了,晚上睡觉时塞进耳朵。我想了下原理,可能是巴豆的硬度可以按摩刺激耳中的穴位。觉得靠谱。一次去福州出差,睡眠不好,耳鸣严重,驾驶员小胡跑遍福州城的大小药店,买不到巴豆。后来在中药材市场买到,试了一次,比较硬,我本来睡眠不算好,所以改用了我二哥寄来的两味中药(其中一味好像是乌头,有毒的),烧成灰的,我就装在小布袋里,放耳边。但同时又服了西药,好了。我个人认为,是西药起的作用。实事求是地讲,放耳边,起作用的可能性不太大。我替中医和道医讲公道话,但一点也不排斥西医。一如我替传统国学讲话,但一点也不排斥现代科学技术。我坚守中国的道文化,但一点也不排斥西方的文化。就犹如,我穿旗袍,但外面还套一件西式风衣一样。中西文化本没有矛盾,更没有对抗,是没格局的人心在作祟。

我耳鸣好的另一个原因是,练习了导引催眠法,睡眠质量提高也很重要。有一天,厦大的黄教授来泡茶,我们聊《道藏》目录学,无意间提到耳鸣的话题,他说自己的学生有耳鸣一直治不好,我就拿出巴豆,让他挑大小不等的去给学生用,后来也忘记了去问是否管用,这里记录出来。)

蜘蛛疮,用羊乳敷其上,或用清油搽之,即安。

颠狗咬,韭菜根捣汁多服。又桃白皮煎服,或灸伤处三五壮。又真胆矾为末,贴疮上立愈。

(注:我在别的书上看到过疯狗咬了,得了狂犬病,就用狗脑子涂在伤口上,就好了。是哪本书,一时不记得了,忽然意识到我是不是真的不再年轻了,读书“过目不忘”已成为儿时的记忆了。但能确定的是看到过,反正都在《道藏》中,我还专门写过文章,不知散在哪篇之中,有很多草稿没有发出来。我写东西太散,没中心又没逻辑,随手打字,所以不好查找)

蜈蚣咬,嚼茱萸擦之。又鸡粪涂。又生姜汁调蚌粉搽。又以刀斫桑树皮取汁涂,立愈好。又疼痛不可忍,用艾火灸伤处三五壮。又以清油灯草点灯,以灯烟熏之亦止,不问其他毒虫伤,亦可用此熏,极验。

黄蜂蜇,以热酒洗之立效。或用清油搽上。

凡汤火伤,急向火炙,虽痛强忍一食顷,即不痛。又不可以冷水冷物榻之,热气不出,必烂人肉,切宜保之。

(注:这个是反常识的,得转一下。我们现在的理论是开水烫伤了,立即用冷水冲。这里作者说,要“凡汤火伤,急向火炙”,我也不认可。糊涂中。)

治寒足跟冻烂,五月五日午时,用姜葱艾揩一时许,更不再发矣。

(注:这个好,有些人年年足跟冻烂,就端午节治一下呗,不费什么劲。姜、葱、艾叶都是常见的,可不再发,多好。不过,我觉得应该补充一下,按上述治擦完以后,到了冬天,每天晚上,用热水泡脚,然后擦凡士林(纯),再穿上袜子睡觉,不但不会再犯足病,而且还会有一双雪白的玉足)

治牙痛,青蒿一握,水一碗,煎至半碗,待温漱之,疼即止。

(注:常牙痛的可试试)

神授香苏散,治四时瘟疫!!

香附子炒去毛 紫苏叶各四两 陈皮一两 甘草炙一两

右到为粗末,每服三盏,水一盏,煎至七分,去滓热服,不拘时,日三服。

(注:因为疫情原因,这两年全世界折腾得不成样子。这是古人记录的治瘟疫的方子。古人不讲这病毒那病毒,统统叫“瘟疫”,原来“非典”是只有冬天爆发,夏天就消失了。这次的新冠,可不管春夏秋冬,一年四季都发,全世界到处发,应该属于“四时瘟疫”了吧,当然“四时瘟疫”也可以有另一种理解,不再解释。)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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